凤凰艺术 专访 | ART021圆满收官，下一盘大棋在哪里？
2017年11月12日，2017 ART021五周年，终于迎来了本次艺博会的圆满谢幕。此次汇聚了来自全球11个国家、27个城市，共计104家顶级画廊，覆盖了整个上海展览中心的西一馆、序馆、中央大厅及东一馆，成为ART021自创建以来的最大规模。这次所吸引而来的藏家，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规模，销售火爆，而同期宣布的ART021北京，亦让整个艺术圈振奋。“凤凰艺术”采访到ART021两位联合创始人应青蓝、包一峰以及艺术总监周颖，听他们谈谈对本次ART021的看法和未来规划，以下是“凤凰艺术”为您带来的现场报道。
作为国家艺术基金资助项目、第十九届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参展项目、静安区文化发展专项资金支持项目，本年度博览会汇聚来自全球11个国家、27个城市，共计104家顶级画廊，其中本土画廊占比为65%。
本届ART021吸引到来自亚洲以及全球的资深藏家以及新晋藏家积极参与，为期5天的博览会参观人数多达7万人次 ，再次证明通过5年的深耕，ART021是兼具本土和国际化的顶级艺术博览会，创造了11月上海艺术的奇迹同时，也反映出ART021无可匹敌的社会影响力和凝聚力。
https://v.qq.com/txp/iframe/player.html?vid=j05044jjnof&width=500&height=375&auto=0▲ “凤凰艺术”采访ART021联合创始人包一峰、应青蓝及艺术总监周颖
▲ ART021上海廿一当代艺术博览会
▲ ART021创始人周大为，应青蓝，包一峰在11月9日开幕庆典上切开蛋糕
值得注意的是，此次ART021的展览规模达到5年来的最大，从过去的29家、54家、75家、84家，直到今年突破三位数大关104家。覆盖了整个上海展览中心的西一馆、序馆、中央大厅及东一馆。今年也是首次将艺博会由过去的四天的基础上，再增加了一天的尊贵藏家预览夜场（SVIP）。
在SVIP当天，贝浩登画廊、豪瑟沃斯、卓纳画廊、马伯乐画廊、高古轩等画廊的销售成绩赫然，赛迪HQ画廊在ART021上，售出乌尔斯·费舍尔 （Urs Fischer）的绘画以及伊丽莎白·佩顿（Elizabeth Peyton）的三张绘画。KAWS、陈飞、卢卡斯·阿鲁达、贾蔼力等艺术家的作品被藏家抢购，培根的作品以2500万美金，获得当天最高售价。而其他画廊和艺术家的作品也在首日获得极大的成交量，可谓是ART021五周年最抢眼的亮点。
▲ 11月8日下午4点，尊贵藏家预览开始前2个小时，已有大量藏家在场外等待进场
▲ 11月8日的首个尊贵藏家预览夜场，馆内藏家络绎不绝，销售火爆
▲ ART021联合创始人包一峰接受“凤凰艺术”采访
针对此次博览会的藏家热点，“凤凰艺术”采访到ART021的联合创始人包一峰、应青蓝和艺术总监周颖时，他们都表示此次来自亚洲以及全球的资深藏家以及新晋藏家规模，都是前所未有的。包一峰认为，今年是021成立第五年，也是到上海展览中心举办博览会的第三年：
“本届，我觉得新面孔非常多，包括从国外来的，也包括在我们国内本身的新客户，当然是因为021做得越来越成熟，所以大家非常认可。国际画廊数量也持续增加，国内画廊质量也越来越提高。所以这可能是让藏家信心，也更加有兴趣到现场来。
另外，上海本身整个文化的事业发展得也非常好，其中有越来越多的私人美术馆、博物馆，都有非常精彩的展览，这也吸引了国外或国内的藏家来到上海，他来一次能看到不同类型的博览会，也能看到不同的展览。另外，我们也跟不同的结构合作，他们也带来了很多新的藏家，不管是国内艺术投资的机构，或者是国外媒体，比如有一个合作伙伴，他们从整个亚洲，不管是新加坡还是印尼，差不多带来了20几个藏家。”
▲ 左起：ART021创始人应青蓝，MoMA PS1馆长兼MoMA首席策展人Klaus Biesenbach，KAF创办人及名誉主席郑志刚，ART021创始人周大为
▲ 左起：ART021创始人周大为，包一峰，国际知名演员章子怡，ART021创始人应青蓝
▲ 左起：ART021创始人周大为，时尚集团总裁、《时尚芭莎》总编辑，”芭莎明星慈善夜“创办人苏芒
▲ 左起：ART021创始人周大为，应青蓝，蔡康永，ART021创始人包一峰
▲ 知名藏家余德耀与太太米董
除了国际知名的Klaus Biesenbach、乌里希克（UliSigg）、郑志刚、Jeffrey Deitch、KennySchachter、Alan Lo等资深藏家及专业人士外；更有众多国内资深藏家，如高琳、何炬星、乐拉、李琳、乔志兵、瞿哲、汪海涛、王珺、相海齐、杨滨、杨锋、余德耀、张兰等也积极参加到2017ART021中，更有章子怡、蔡康永等名人藏家来到ART021现场。
博览会还吸引到众多来自世界知名博物馆以及机构的代表，包括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（MoMA），巴黎蓬皮杜中心（Centre Georges Pompidou），泰特现代美术馆(TateModern)，北京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（UCCA）等。ART021创始人之一包一峰说，一进入场馆，首先第一个感觉就是“热火朝天，买气很足”，很多年轻的藏家和很多重量级藏家都出现在了博览会现场：
“当然明星的出现也是我们的特色。其实去年包括像刘嘉玲、周杰伦他们都有来，今年第一天，章子怡就来到我们现场，她从第一届博览会就来支持过我们，所以我们非常感谢子怡。”
▲ ART021艺术总监周颖接受“凤凰艺术”采访
ART021除了向众人展示其国际视野和专业性之外，更加注重画廊与藏家，艺术品与购买力之间的平衡关系，这也使得上海的艺术市场迅速赢得中国乃至全球的关注.
艺术总监周颖认为，今年的藏家群体是有一个非常扩大化的一个趋势。这个扩大化的趋势其实也不光是整个藏家的人数，也包括地域：
“我昨天就听见有画廊反应说，这次其实有很多原来在大陆很难见到的，比如台北、台中的藏家，而且他们在我们的博览会上都有收藏，另外，我觉得一个中产阶级的藏家层次在丰富。我自己有体会，很多的朋友，他们收藏逐步的提高，收藏的品味让我也很吃惊，怎么会进步的这么快，一下子会对这类的作品感兴趣？之前我觉得他们买东西，是为了家里的装饰，但是我忽然发现，他居然到艺术史的谱系上来收藏了，而且东西买的很好。
我觉得，现在的藏家其实是做了很多工作的，有在国外没来的藏家，通过微信等电子渠道，就直接把作品收藏了。这第一当然是信任度的问题，第二我也觉得他们之前一定做了功课，他一定对这个艺术家，对这个画廊，对这个作品做了很多了解，才能在国外遥控着来做这个收藏。我觉得这是我们今年很大的进步。”
▲ ART021艺博会展览火爆现场
那么，作为五周年的一个本土艺博会而言，今年跟往年还有哪些不一样呢？在谈到展览的整体性和公众日上，包一峰说，今年是021成立第五年，也是到上海展览中心举办博览会的第三年。今年博览会拿下整个展览中心的东馆、西馆二楼跟中央大厅，所以同时有东馆、西馆、中间三个入口：
“在我们第一天的公众开放日，从下午一点钟，还没有开门之前，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龙在现场购票。另外，我们今年前期跟很多不同的网络合作伙伴，在票务销售方面做了一些努力，所以今年网上的销售其实非常好。
在博览会的前两天，我们主要针对的是专业的观众，在后面的几天，我们也希望能够对整个艺术形态起一定的推动作用，让更加多的人能够近距离的看到，或者是了解到中国当代艺术，让全世界最顶尖的艺术品能够在家门口看到。”
▲ 11月10日的首个公众开放日，展览中心售票处大排长龙
▲ ART021联合创始人应青蓝接受“凤凰艺术”采访
在画廊的持续性上，今年，共有18家画廊连续5届参加ART021。此次艺博会共有32家新画廊加入，其中主画廊单元此次迎来了21家来自世界各地的画廊，在首次参展主画廊单元的21家中，有4家来自中国大陆地区，4家来自香港地区，2家来自新加坡及印度尼西亚。APPROACH单元中新加入11家，均来自欧美地区。在这里，我们可以看到高古轩、DAVID ZWIRNER画廊、小山登美夫画廊、豪瑟沃斯画廊，以及诸多欧洲老牌画廊与国内本土顶级画廊。
ART021联合创始人应青蓝接受“凤凰艺术”采访时，谈到这次博览会的特点和布局上跟以往有着怎样的不一样时，她说这次做了一个有意思的尝试，展期比以往更多出一天来：
“我们知道拍卖有夜拍，所以我们这次把VIP放到了前面，多个半天，是从8号的下午四点到八点，人蜂拥而至，效果也是非常好，个别画廊也是销售的非常好，蛮开心的。
我们有一个五周年的仪式，紧接着就是公众日，人就开始变得很多。因为今年场地变大了，展览中心的场地，一进来就分流了，所以你再多的人，感觉扔个五六千人进来，也还好，不会造成一时间的拥堵。我们也做了很多动线的准备工作，还有来来回回的保安和很多基础设施的投入。”
▲ 陈逸飞《上海旧梦之一：黄金时代》，1993
而这次在博览会上出现的陈逸飞以应青蓝母亲为原型创作的《上海旧梦之一：黄金时代》画作，无疑也成为了此次博览会的一大亮点。对此，应青蓝说：
“这幅画是三十年前，陈逸飞因为跟我妈妈是好朋友，当时请我妈妈做了画的模特。但是这幅画很早就已经去了国外，三十年辗转流转以后，又回到了我们的博览会，我觉得也是一件很妙的事情，非常有缘份。”
▲ ART021艺博会展览火爆现场
而ART021的艺术总监周颖在谈到这次博览会的特点时，也说最大的不一样是第一次把上海展览中心的全馆都用到了，包括一些周边的相关赞助商和一些兄弟单位的合作活动，把包括东西花园在内的所有场地全部都使用了。从严格意义上来讲，这次是第一次使用的全馆，除此之外，其他不一样之处，就是在画廊作品的挑选上面：
“其他的不一样，包括我们会对画廊带来的作品提一些意见上面。并且大家可能也都知道，我们有一个计划，明年要开到北京去办这个博览会。在北京的结构上会有一些不一样，就是说整个博览会的画廊的选择和作品的呈现，和所要捕捉的方向，所以今年，我们就特意选择了一些有当代的经典的作品的画廊在磨合。”
▲ 首次启用的展览中心东一馆入口，摆放着来自BEN BROWN画廊参加2017 ART021公共项目单元秦风的作品：天圆地方
▲ 特别项目之一：永远的绘画
▲ 特别项目之一：“核”心家庭
除画廊单元外，2017 ART021本年度博览会展出了多个特别项目，其中由李小山策划的“永远的绘画”通过展示13位在年龄、阅历和作品面貌上差距很大的艺术家的代表作品，折射出中国当代绘画的现状，成就及可能性。“永远的绘画”参展艺术家包括陈文骥，丁乙，方力钧，何多苓，梁昊鹏，刘小东，毛焰，尚扬，苏新平，魏光庆，薛松，张钊瀛，周春芽。 “核心家庭”是全球颇具影响力的收藏家、艺术品经纪人、艺术专栏作家KennySchachter的个人展览项目，展出包括格哈德·里希特（GerhardRichter）、弗朗茨·魏斯特(Franz West)、保罗·泰克（Paul Thek）等艺术家的杰出代表作，以及扎哈·哈迪德（Zaha Hadid）的设计艺术品。
▲ ART021联合创始人包一峰
在本次博览会开幕前的早些时候，ART021曾做过一部宣传片。在片中，包一峰说，艺博会进入到第五年，现在已经越来越成熟，但是他们的心态依然很年轻：
“我们把我们自己的不同行业资源引进到博览会中，而且，跟其他博览会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，这是我们博览会最大的一个优势，或者我们是走在领头羊的位置。”
▲ 11月9日开幕日现场
▲ 11月9日开幕日当天，由著名钢琴演奏家李坚，著名女高音歌唱家黄英联袂带来ART021五周年庆典精彩表演
▲ ART021核心团队：艺术总监周颖，创始人周大为，应青蓝，包一峰，展会总监Thomas Wuestenhagen
在这样的一个把自己的理想，和在整个环境的起步中，看作是领头羊的位置，ART021究竟有着怎样的信心和抱负，而在这当中，又有着怎样的压力和考验，机遇是什么？包一峰在接受“凤凰艺术”采访时说道：
“今天早上我还发了一个微信，我说领跑者阻力很大，压力也很大。其实我们一直没有把我们作为一个领头羊这样去做，我们一直觉得尽我们自己能力把博览会做好、做精。从第一年开始，我们也是一步一个脚印，慢慢在往前发展，从画廊的数量29家、54家、78家、84家，到现在104家，我觉得每一年非常健康的慢慢在成长。同时我们展位面积也越来越大，藏家的数量也越来越多，包括今年我们第一天开展，加起来一共有五天，以前都是四天的时间，所以这对我们整个团队都是非常大的考验。但是我们也希望以我们自己的能力把我们的工作做到最好。”
▲ 11月9日开幕日现场
▲ 11月9日开幕庆祝派对，人潮汹涌
▲ 11月9开幕派对上，来来舞厅表演将大家带回80年代
在谈到近年来，中国当代艺术市场有逐渐从内地向沿海地区发展的趋势和倾斜。这个市场向上发展的速度比较厉害，而在这当中，上海作为最重要的沿海地区当代艺术市场的枢纽中心，如何来看待这样的一个问题，ART021艺术总监周颖告诉“凤凰艺术”说，艺术市场一定是跟着金融中心和它的金融地位来走的：
“沿海的这种开放程度，包括沿海的金融活跃程度，它整个的一个资本充裕量，当然它的收藏必须要往这方面走。我说的它不一定是关于中国当代艺术的收藏，这个收藏是一个比较广泛的。但是随着大家的认识，大家开始了解我们的博览会，就像2012、2013年我们开的时候，上海没有博览会的那一年，为什么我们就能开始把它能做起来？因为这一块儿，它是一个空白，大家没看到这一块儿的增长点，但是随着五年做下来，ART021做下来，我们确实给上海，包括上海的周边，我们带来了一个很欣喜的收藏群体。大家开始了解了这个当代艺术收藏。在这上面，我觉得虽然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博览会，但我们确实还是做了一些工作，并有了一定的社会影响力。”
▲ 2017 ART021博览会现场
▲ 2017 西岸博览会现场
作为几乎同步举行的上海两家最大艺博会而言，它们的同时出现，总是会让人们对此津津乐道，常以“双城记”作为比喻。一边是处于上海最繁华市中心的ART021，一边是处于西岸当代艺术中心的西岸艺博会，两者相比，有怎样的微妙关系和对垒形式？这当中更多的是竞争还是合作？是对手还是双赢？与西岸艺博会相比，ART021有着怎样不同的特点和风格？
回到这个问题，包一峰说，其实大家老是喜欢把ART021跟西岸做比较，但他一直说，自从《VOGUE》杂志进入中国后，把整个中国时尚杂志的出版和水准做了很大的提高：
“自从有了我们021和西岸博览会以后，大家对艺术市场关注度都集中到上海来了，而且大家慢慢觉得11月份上海有个非常热火的，像艺术周这样的活动和行程。去年双年展也在同时举行，各种各样美术馆的大型展览在同期举行。
我们自己本身跟西岸博览会是很长时间的朋友，我们也希望跟西岸博览会共同成长，因为我们的使命是一样的，大家都是希望能够把本地的画廊，包括中国的画廊推向新的高度。同时也让更加多的藏家能够第一时间了解到国际画廊，比如他们的艺术家有什么动态，现在作品是什么样的情况。所以在这个角度上你可以说是竞争，同时我们又是战友，大家为了一个共同的使命在不同的战场上完成这样一个工作。
当然作为博览会来说，肯定大家都有不同的定位，同时也有自己不同的方式来运营我们的博览会。首先我们的场地可能跟西岸不太一样，所以我们还是能够做一些小而精的展览，同时也可以利用我们自己的一些资源，比如说有明星的资源，包括有很多不同品牌合作的资源。所以我们也希望打造成一个不一样的博览会。不然大家看两个博览会都一样，那为什么要做两个博览会？”
▲ 2017 ART021博览会现场
▲ 2017 西岸博览会现场
▲ ART021联合创始人应青蓝
ART021创始人应青蓝说，021有021自己的特色，包括三个创始人不同的工作，有自己的工作领域：
“我们未必是艺术专业出身，但是我们所谓的异业联盟是一个很好的状况，我们会吸引不同领域的人来关注当代艺术，来收藏当代艺术。你可以在021上面看到很多新的面孔，也许你在艺术圈里从来没有看到过，你也可以把当代艺术普及给更多的人，这是我们很想做的一件事情。
因为博览会其实还是一门生意，我觉得是营销、公共关系、媒介等各种各样的元素综合在一起的一门生意。所以，性质上还是很不一样，西岸有很多美术馆，有政府的一些考量和需求，所以它一定会适合在那个范畴里面。我们可能弹性更加大一点，这是我自己的感受。”
▲ 2017ART021论坛之一：以荒木经惟、细江英公、森山大道等为例-摄影艺术的收藏与推广故事。主讲人：石井孝之，Taka Ishii Gallery创始人；薛梅，美术馆部助理总经理-艺术项目及K11 Art Foundation教育与机构关系总监；邢冠宁，YT CREATIVE MEDIA首席内容官
▲ 2017 西岸博览会，泰国双年展发布会现场 @西岸博览会
那么，ART021跟西岸相比，还有哪些优势呢？一个好的艺术博览会所必备的标准，画廊和藏家显然是第一位的，在此同时，给年轻艺术家一个更好的平台，让更多藏家接触到国内外新锐艺术家以及知名国际艺术大师的作品，也是ART021从始至终的宗旨。其艺术总监周颖说，对于西岸的场地来说，它会比ART021灵活一些，在使用上比他们更方便，因为那里原来就是旧飞机库和周边搭的一些帐篷：
“我觉得跟他们不一样是，在画廊的层次上比他们要丰富得多。我们的画廊层次上有国际一线和国内一线的这种画廊，我们有香格纳、长征，国际上有高古轩、豪瑟沃斯。我们也有很多虽然不是国际一线，但它还是在业界名声特别好的这种画廊，我们整个层次上是丰富的，其中还包括我们一些国内的，处在上升期的一些小画廊，整个层次相对更丰满。”
而在这当中，我们也注意到ART021的眼光已不仅仅局限在上海，现在他们已着眼于全中国，在明年5月，ART021北京即将开幕，它作为借此由北京开启全国格局的第一步，这也是跟西岸艺博会区别很大的一个地方。
▲ 2017 ART021博览会现场
这一次ART021所吸引而来的藏家，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规模，销售火爆，而同期宣布的ART021北京，亦让整个艺术圈振奋。那么，作为明年五月即将在北京举行的艺博会，有些什么不一样呢？艺术总监周颖说，首先，这绝不是一个在北京的ART021上海版，不是一个秋天、一个春天的区别，而是一个ART021的升级版：
“可能我们会要在现代主义方面做一些工作，就是为什么我说今年，对于来参展的画廊，对于他们当代上面的作品，我们跟他们有一些特殊的要求，或者我们跟他们有一些特殊的商量，就是我们带了一些当代的经典。”
▲ 2017 ART021博览会现场
那么，为什么要选择在北京呢？周颖说，这是021自己的一个定位。在开始最早一块儿要做021的时候，就有一个这样的版块或者说是定位：
“当然，那时还只是一个初步的不完全的一个规划。在这个规划里面，我们就是想把这块看作是021金字塔中间的一个支撑部分。也就是说，我们就是在当代和二十一世纪的这些当代艺术上，将这一部分作为一个中间的部位来支撑，因为它承上启下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。当代的作品，从可能几千块、几万块，到非常高的价位，中间还有一个很大的区间。而经典艺术就在这个中间的区域里面。你只有在中间的，所谓的一个中产阶级，当中间地带是很稳定的时候，你上面的这部分，我觉得才能带得出来。过了五年，我们觉得，这个上面的部分是应该让它开始要冒一冒尖了。”
▲ 2017 ART021博览会现场
在ART021北京版本中，其中更多的核心就在于现代艺术或者经典艺术的部分，那么，作为创始人之一的包一峰，是如何来看待ART021来北京做这样一个版块的呢？包一峰说：
“其实北京是非常大的市场，而且跟上海市场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，不管是从文化背景来说，从藏家的构成来说，甚至从藏家的购买习惯来说，都完全不同。所以我们希望在北京打造一个全新的博览会。当然当代艺术还是很重要的一块，但是我们会把这个范围不仅仅局限于当代艺术，我们会加入一些经典的，加入现代的作品，包括带着现代或者经典的画廊，或者机构，我们邀请他们来。”
▲ 2017 ART021博览会现场
ART021创始人应青蓝说，北京其实已经想了很久了：
“对于北京市场而言，我们可以进去试试看，也是非常谦虚。因为之前老大哥做了很多，我们也会去做一个接北京地气的博览会，用我们的特色和特点，不会做跟上海一样的，所有的人都在问，你们会不会做一个021，这是不可能的，我们会有自己的考量，明年的5月中下旬，很多人都已经很期待。”
而对于整个中国的当代艺术市场来说，应青蓝觉得当代艺术市场还是比较稳定的，比较理智。“我觉得可能过了过去的那一段时间，该洗牌的洗牌，该重新排序的排序，越来越多的收藏家变得很理智，也学习的很快，所以我觉得未来的二十年就是中国的时间。”
（图片来源：上海ART021）
（凤凰艺术 上海报道 撰文/李鹏 采访/李鹏 拍摄、剪辑/缪越 责编/李鹏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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